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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思绪随着热气飘散,没了重心,晃晃悠悠不着地,清醒地陷入迷茫……
直到头顶被不轻不重蹭了两下。
他回过神抬起头,正好看见贺楚洲直起身体,后者额前碎发有些乱,是刚刚在他头顶蹭的。
“手没闲,只能这样了。”
贺楚洲声音无奈,垂望过来时神态格外懒散放松,双眸深邃而坦荡,在里面看不见一星半点的阴霾。
“别瞎想,哪有那么多需要不需要。”
“想想做饭这么辛苦的事情,我学会了,你就能解放了。”
“何况我学这么好,就能更好地照顾你了,不是吗?”
裴悉在他不紧不慢的声调里怔住,又像什么空荡荡的地方被细密地填满,睫毛颤着,好半天都没有再说话。
排骨汁也差不多收好了,贺楚洲估摸了一下时间,揭开盖子,端了盘子过来起锅。
盛到最后一勺时,忽然腰间一紧,后背也被贴上不属于他的温度。
裴悉抱着他,头埋在他一侧肩后,像只黏人的考拉,闷闷的一声“谢谢”被压得有些孩子气。
贺楚洲还真没被人这么抱过,不大习惯,感觉有点痒,还有点耳热。
将最后一勺排骨装进盘子,他手转向一边正要开口,不料又听粘在后背的考拉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:“姐夫。”
贺楚洲:“……”
贺楚洲:“…………”
耳垂的温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退去。
手一抖,一块排骨咕噜滚落在地,被蹲守良久的贺星星兴奋地一口叼回了狗窝。
*
*
“姐夫不是用的。”
“那都是现在小年轻的玩意儿。”
“不是说你不年轻……当然也不是说我老的意思。”
“咱们是正经读书人,高知分子,不玩那些花的。”
晚饭过后,贺楚洲花了整整五分钟去严肃告诫裴悉“姐夫”一类涉及伦常的词汇不能随便乱用。
裴悉像个好好学生认真听完了,提出疑问:“那具体什么时候可以用?”
贺楚洲:“……什么时候都不能用!听话。”
“好吧。”
裴悉淡定应下,只是语气隐隐有些失望:“我以为你想跟我玩这种情趣。”
贺楚洲:“……”
搬起的石头又砸了自己脚,如果能够具象化,他估计已经脚踝以下局部残疾了。
算了。
他拍拍额头站起来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冲个水冷静一下。
裴悉嗯地一声,也拿着睡衣站起来,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。
贺楚洲回过头:“想干嘛?”
“我们不一起洗吗?”
裴悉语气理所当然:“正常婚姻关系下,这种应该不算玩得花吧?”
贺楚洲:“……”
贺楚洲握住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面向,轻轻一推:“不算,但没必要。”
“我洗澡动作大,一会儿组合拳再给你拍墙上了。”
裴悉只能抱着睡衣目送贺楚洲走进卫生间,又转身回到床边坐下,发了会儿呆,拿起手机开始搜索番茄的正确去皮方法。
页面还没转出来,手机屏幕骤黑。
没电了。
他四下望了一圈,用床头柜子上的线充上,又拿起旁边的黑色手机,询问浴室里的人:“楚洲,我可以用你的手机查个东西吗?”
声音从门里侧传出来:“用吧,解锁密码跟支付密码一样。”
裴悉输入049123,解锁成功,桌面壁纸是一颗滚动的量子球,毫无特色的系统自定义。
不好看。
为什么不是他们的合照?
裴悉很轻皱了皱眉,打开壁纸设置,却发现相册里一张他们的合照都没有,全是各式各样的贺星星,偶尔穿插一只布偶,一只流浪奶牛猫。
眉心的褶皱由此加深。
他退出设置,转而打开相机,调转摄像头朝自己咔咔连拍了几张。
然后再次点进设置,把其中一张设成了壁纸。
这样就顺眼多了。
他满意地退出,打开网页继续搜番茄炒蛋菜谱。
没过多久,屏幕上方忽然弹出一个消息弹窗:
【劳拉出了新花样,我还点了几个很辣的鸭头,你肯定喜欢,明晚一起去尝尝?】
劳拉?
新花样?
鸭头?
什么东西。
裴悉看不懂,但不影响他实时转达:“楚洲,吴青给你发了消息。”
贺楚洲:“不用管,我一会儿出来再回他。”
裴悉也没打算管,划掉弹窗,继续专心致志研究菜谱。
陆续洗完了澡,等他出来时,贺楚洲已经在靠在床上看手机了。
他轻车熟路钻进被窝,